“系统系统……”
虽然没有吭哧吭哧的研究对手，但林渊还有个疑问没有解答，决定找系统解惑。
“叮咚，什么事情？”
“你上次提过的曲爹排名，杨钟明老师是前三？”
“是。”
“没事了。”
“那您要订制排名吗？最正宗最专业的排名，蓝星独家！”
“不要。”
“……”
系统溜了。
林渊则是确认了心中的猜测。
中洲各领域尖端人才确实厉害，但并非天下英雄尽入我毂。
至少杨钟明就没有去中洲。
虽然不知道杨钟明没去中洲的具体原因，但这起码说明，秦齐楚燕韩赵魏七洲还是有一些低调的顶级大佬的。
林渊若有所思。
他和老周聊了很多。